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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紐約開始旁聽之後,我總是想著我是怎樣的狗
在諸多考量之下,我對出外求學的選擇和一般人很不一樣
我跳過了語言學校,跳過一段緩衝期和讓自己可以更適應環境和英文的機會
也因為這樣,我到過HUNTER電影系、NYU 戲劇理論碩士班旁聽
也和身邊的華人同學請教如何能夠盡快衝過這撞牆期
畢竟沒人希望花一大筆錢到國外來鴨子聽雷上課打瞌睡
得到的答案殊途同歸,都得先經歷三個月以上的衝擊
然後才轉的過去,而且他們的答案中都有一點相同的灑脫,就衝了阿
反正狗急就會跳牆了,船到橋頭自然直
望著那道牆,我反覆跳著,思考著我是怎樣的狗
最近身邊出外的朋友越來越多,語言始終是個困擾
但他也無可改變的的確是我們必須面對的困難和得具備的工具
當我和來自國際的同學們交流時,當我想瞭解更多的時候
當路走到了接近歸途的這時候,
我是能一躍而過的狼犬還是一直在牆角下觀望、吠叫的吉娃娃呢?
我想我是一隻普通的台灣土狗,偶而全力一跳還是會撞壁
偶爾好不容易攀到了牆角還是得拼命掙扎看能不能越過去多一點點
偶而也會坐在牆角下希望突然變成飛天狗,再也不用去撞牆
但是會慢慢的、更多退一步、更蹲低一點、衝快一點
好真正的跳過去這道牆
每次一單字 FRIEND 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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